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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节（第1页）

&esp;&esp;男人意识混乱地笑起来：

&esp;&esp;“前不久，有一个平行宇宙爆炸了。”他微笑道，“那一刻我们突然又听到了神的呼告。这个做法是……可以借鉴的……”

&esp;&esp;夜枭心里一沉。

&esp;&esp;【作者有话要说】

&esp;&esp;第十九个猫头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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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……”布鲁斯小声说，“你怎么了？要不然回头你去杀了蝙蝠侠？我保证不拦着。”

&esp;&esp;杀吧。杀吧，都杀。

&esp;&esp;不如放手让这个操蛋的世界爆炸吧。布鲁斯摆烂地想，这种东西有什么好留恋的吗？

&esp;&esp;……算了。

&esp;&esp;他小心翼翼拿余光瞥夜枭的脸色。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，夜枭神色没有改变，甚至那个轻飘飘的笑容还挂在脸上，但身周的氛围突然有了变化。他感觉起来就像是……他甚至比相见时第一面还要轻忽。那时夜枭踩在韦恩大厦三十层的窗外，哥谭的风没有把他带走，现在布鲁斯也不会让哥谭的地底带走这个人。

&esp;&esp;没有什么爱不爱的。“爱”这个字眼过于浅薄。蝙蝠侠不是那种博爱天下的英雄，他甚至不是英雄。他只是不能无视跌坠下去时一只本能抬起的手，仅此而已。

&esp;&esp;布鲁斯走前一步看了眼猫头鹰的伤势。□□基本上是贯穿伤，假如夜枭没有故意把伤口撕裂的话猫头鹰本不会流这么多血，他嚎叫这么久自然是因为之前从未受过伤。……布鲁斯的心底有一面冷冷的笑起来：这些肆意伤害其他人、拿无辜者做实验洗脑的家伙，自己却自诩为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贵族。

&esp;&esp;“那现在怎么办，”布鲁斯问猫头鹰，“你们的计划破产了，我们三个就这么站在这里等世界爆炸吗？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男人怔怔看他，“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？”

&esp;&esp;布鲁斯：“我急什么。我本来也是你们拽进来的好吧，要不是你们这群混账东西，我现在还在韦恩大厦顶楼吹凉风。答应我下次找蝙蝠侠直接找他行不行？”

&esp;&esp;男人莫名被噎了一下，他开始觉得韦恩是不是在平静地发疯。他小声为自己辩解：“那我们找不到蝙蝠侠，蝙蝠侠今天就没在哥谭出现过……”

&esp;&esp;布鲁斯微笑着说：“那蝙蝠侠可能是已经死了吧。”

&esp;&esp;男人：“？？”他反而踟蹰起来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到一阵心虚，就是那种好像破坏别人感情的心虚。“……好吧，”他说，“或许你想再去试试吗？你往下走，不要走进潭水里，横向一路右拐，最尽头就是炸弹了。我知道一切都无法制止才跟你说的，如果你最后还是见到蝙蝠侠了，记得跟他说下次早点出场好吗？”

&esp;&esp;布鲁斯彬彬有礼地跟他道谢说：“谢谢，你真好，我会跟蝙蝠侠说的。”

&esp;&esp;男人反过来安慰他：“你不要太伤心了，蝙蝠侠本来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，韦恩，你才是我们哥谭上流社会的一员。像那种黑暗英雄，逢场作戏玩一玩就得了，不必为他动了真心。”

&esp;&esp;布鲁斯微笑：“对。管蝙蝠侠去死。”

&esp;&esp;他转过身打算从岩壁往下爬，走到半途突然一回头。他望着被自己骤变态度搞得茫然失措的猫头鹰，以一种冰冷的恶意告诉男人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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